第168章 演戏骗魂灵
在我触摸到龙椅的时候,仿佛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现在可是灵魂,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我不解的看着韩子梦,“我们灵魂出窍了,为什么我还能感受到这龙椅?” “这是阴路中的世界,一切都是曾经存在过的,只是有些东西没有进入魂灵的意识而已。”韩子梦顿了顿,继续说:“你们一定要好好配合鬼冶,该有的礼数一定不能少,除了我交代的那几个,剩下的记住千万不要乱说话。” 众人纷纷应答,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主角到来。 韩子梦带着安晨、蒋靖等一队卫兵走了,我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看着下面站的笔直的文武百官。我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太监总管戏服的人。 我不禁感叹,韩子梦这出戏想的还真到位。其实也没有这么麻烦,百十来号怨灵师,直接杀进府衙,把所有人都救出来,这事情不就结了吗? 何必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给魂灵看的戏?所以我分析,韩子梦肯定有什么秘密不能说。 韩子梦她们已经离开将近两个小时了,下面的文武百官依旧站的笔直,没有丝毫倦意,我也沉下心,耐心等待。 “鬼冶,鬼冶。”一道女声轻声唤我。 我仔细分辨方向,好像是在龙椅的后面,我转头一看,韩子梦半蹲在龙椅后面。 “你终于回来了,我在龙椅上都快坐不住了。” “你再坚持一会,先听我说。”韩子梦清了清嗓子,说道:“安晨在府邸处理的非常完美,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记住那个大臣叫张廉,廉是廉洁的廉,等他被带到大殿上,你就把这本奏折撇到地上给他看。” 说完韩子梦将一本奏折递到我手里。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彻大殿,安晨和蒋靖进了门,他们回来复命,我便迫不及待的让他们把犯人带上来。 在蒋靖的示意下,两个侍卫将一个人从大门提了进来,只见那人瑟瑟发抖的瘫软在地上,要不是侍卫提着他,他连跪都跪不稳。 “你,就是张廉?”我故意压低声音,将“你”字拖了长音。 “回.回.回皇上,微.微臣是张廉。”殿前跪着的人结结巴巴吐字都不清楚。 我细细打量他一番,长相十分普通,大概四十左右,微微有些发福,他的眼睛看起来色眯眯的。 “哼,看你做的事情,都愧对你的名字,来呀,推出去斩了。” 我话音刚落,刚才的侍卫迅速上前去提他。 “皇上,皇上,请听微臣解释,微臣是冤枉的。”张廉连滚带爬的甩开侍卫,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头。 我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奏折甩在地上,“冤枉,这折子上都是胡说的吗?” 我递给身旁太监总管一个眼神,他会意的捡起地上的奏折,一路小跑下去,将奏折递给张廉。 “张大人,您看看吧!” 张廉颤抖着双手,不敢去接奏折。 “怎么?怕你的罪行被详细的记录在这里?”我环视了一圈,朗声说道“谁来罗列一下张廉的罪行?” 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所有官员都低着头,没有人敢与我的视线相对。 “启禀皇上,微臣有奏。”说话的人正是姜伟雄。 “准奏。” “微臣有三大罪状参张廉,第一,张廉纵容手下,强抢民女。第二,张廉滥用刑罚,不经查证随意判刑。第三,张廉窝藏罪妇胡春莲。”姜伟雄面不改色,声音铿锵有力,一一细数张廉的罪状。 在这样的形势下,我觉得结案越快越好,“张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廉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皇上,不知道这位大人可有证据?” 这时,蒋静从队列中跨出一步,道:“启禀皇上,臣有奏。” 我微微抬手,“准奏。” 蒋静冲我眨了一下眼睛,说道:“微臣奉命前往张廉府邸,在牢房里救出被他施以酷刑的女子,还有那名罪妇胡春莲,微臣已经将她们带到殿外等候,不知皇上是否喧她们入殿与张大人对峙。” “找个理由让她们进来与张廉对峙。”韩子梦在龙椅后轻声提示我。 我大脑高速旋转,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御状’两个字出现自我脑海。 “这案子原本应该交给刑部去审,眼下有人告御状,张廉,你做的事情简直是令人发指,朕会让你死的心服口服。”我说话的声音很轻,却足以震慑在场的每一个人。 “喧。” “喧,证人觐见。”太监总管在我身旁扯着细尖的嗓子喊着。 不多时,一个长相极其丑陋的女子被带了进来,我心下觉疑惑,张廉为何要窝藏这样一个丑陋的女子。 “民女张梅兰叩见皇上。”说罢,那丑陋的女子跪在地上朝我叩头。 而跪在一旁的张廉,身子一僵,微微侧头看张梅兰,他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平身,有什么冤屈,朕替你做主。” “是,民女本是张廉的正室,谁知他丧尽天良,贪图美色,竟然让我替那荡妇去死。”女子伸手指着张廉,小声哭泣着。 “皇上,皇上,你不要听她胡说。” 姜伟雄上前指责张廉,一脸维护正义的表情,“大胆张廉,对与否自由圣上决断,岂容你咆哮大殿。” “姜爱卿,你先退下。”我挥了挥手,吩咐道:“张梅兰,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讲清楚,不得有任何欺瞒。” “民女领命。”张梅兰朝我施了一礼,继续说道:“胡春莲本是南街王家的正室,她暗自与街坊斯通,被王家发现,她就密谋杀死她的丈夫,被叛死刑。谁知她被判刑的第二天,我就被张廉关进了大牢,还被那些衙役侮辱,张廉就说我不守妇道,命那群衙役对我施木马刑。” 说到这里,张梅兰早已泣不成声,本是正室却莫名其妙的被关进大牢,然后遭到衙役的侮辱。 张梅兰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后来我才发现,我所受的侮辱都是替那个荡/妇受罪,张廉不顾夫妻情分,让我衣不蔽体骑着木马游四门,众人只当我是胡春莲,当我是和人苟且的荡/妇,我浑身上下都被人看了去,这样的奇耻大辱,我不甘心。” 张梅兰突然大吼,“我要让他死,我要让所有荡/妇都像我一样,骑着木马在四门外被人嘲笑,被人讥讽。” 我心中已经了然,这些事情多半就是张梅兰所为,现在她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