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方小美和李诺
韩子梦东张西望,立刻紧闭房门,“冶,这话不可以乱说,妘家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只剩下妘木长老主持公道了。” “妘木长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杀死了妘祭,你觉得她是好人吗?” “冶,你先别和韩子梦吵,你怎么能看到她杀死妘祭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韩子梦深吸了一口气,“妘祭从来都是和你作对的,你为什么会相信她?” “妘祭整个人都变成人彘了,若不是我进去了,根本就不知道她还活着,好在她没有失血过多而死,让我看到她的过去,看到她被妘木长老四分五裂,变成人彘。”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虽然我不喜欢妘祭,但妘木太让我失望了,枉我平日那么信任她。 “我不相信妘木长老会害人。” “算了,和你在这争论也没有用,我现在就找她要人去。” “冶,等等我,我跟你去。”安晨绕过韩子梦,跑到我身边,咧嘴一笑:“妘木杀不杀人与我没关系,我只在乎灵儿的安危。” “喂,你到底跟不跟我们去。” 韩子梦瞪了我一眼,撇撇嘴,“走吧!” 我就知道这丫头,被我吃定了,有些事实,她不能接受是一回事,但这绝对不会影响她站在我这边。 到了妘木长老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亮着灯的,我用力拍打房门,许久无人应答。 我与安晨互相对视一眼,一人一脚,将房门踹开,响声惊动了周围的人,我探头朝屋里望了一眼,里面干净整洁,并没有太多的家具,看起来十分简朴。 韩子梦也跟了进来,“我知道妘木长老这间屋子有一个密室,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伸着脖子飞快的在韩子梦脸上亲了一下,“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 “得了,别贫嘴,我只是想证明妘木长老是好人。” “带我们去她密室,那就说明你也开始怀疑了。”安晨要么就不开口,一开口就直击人的要害。 “让开。”韩子梦狠狠的撞了一下安晨,走到前面转动架子上的一块璞玉。 果然架子往两边移动,这和电视剧里演的还真像,只可惜里面的空间不足十平方米,一眼望到底,除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再无其他。 “这回你们相信了吧!” “呜呜呜。”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是箱子里发出的声音。”韩子梦瞪大眼睛指着地上的箱子喊道。 我咽了口口水,慢慢走上前,打开离我最近的一个箱子,“灵儿?” 一见是鬼灵,安晨立刻冲上来扶她,解开束缚她双手的绳子。 我转头看向另外的几个箱子,一一打开,这真是意外收获,我们居然找到了失踪已久的方小美和李诺。 我上前检查两人的状况,均是昏迷状态,我们快速把她们两个扶出来。 “我们就这样把她们救出来会不会目标太大了?” 我冷笑一声,“妘木长老这么做摆明了心里有鬼。” 韩子梦的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在妘家这么多年,最公正的执法长老也不可信。” 妘家现在处于多事之秋,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相信。 “梦,你们妘家只有这三位长老吗?” “妘家家族错综复杂,我们只是一族,很多早就失去联系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讨论呢!再不走妘木长老就回来了。”安晨探着头朝外瞄了几眼,催促着。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把人救出去再说,毕竟妘木私自扣押人是不对的,即便以后说起我们也不算错。 扶着人刚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妘木和妘芹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这妘祭刚死,妘木就高枕无忧了吗? “你们到我这里做什么?” 我嘴角微扬,笑道:“妘木长老隐藏的真够深,这方小美和李诺就被你藏在密室中,若不是找灵儿,我们也不会发现你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鬼冶,你在说什么?妘木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妘芹长老皱着眉头看着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乱说。 “梦瑶,鬼冶胡闹,你也跟着胡闹,自从你们来了妘家,妘家就没有一刻安静过。”妘木用力点了点拐杖,“鬼冶,你若是再这样胡闹下去,小心我收回金文把你逐出妘家。” “好,既然你是执法长老,那你杀害妘祭长老怎么算?” 妘木立刻横眉,骂道:“鬼冶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休要在这里信口开河。” 韩子梦上前扯住我的衣袖,“冶,这事关重大,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妘木长老,有胆子你就召集所有人去长妘殿与我当面对质。” “好,我妘木身正不怕影子斜。”妘木直接召唤出阿飘,小声吩咐几句,率先朝长妘殿走去。 妘芹长老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冶,不要做出头鸟,有些事情我们做不了主。” “你放心,我不会辜负太太的期望。” 妘芹长老长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 安晨和鬼灵先去安顿方小美和李诺了,我和韩子梦一起去了长妘殿。 大殿上的人不像以往那样三一帮两一伙的谈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妘木。 人都到齐后,妘木才开口说道:“今天有人对妘祭的死提出质疑,更有人怀疑到我身上。” 莫寻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了妘祭长老,我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莫寻在妘家的地位本来就不如韩子梦,妘祭一死,她在妘家就更没有靠山了。 虽然韩子梦平时与妘木走的近,但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有些距离。 “碎尸万段我看还是不必了,因为这个人你惹不起。” “大不了同归于尽。” 妘木冷眼看我,眼中多少有些失望,“鬼冶不必在那旁敲侧击,有话直接说。”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心中却是百般无奈,因为从见到妘木的那一刻开始,我所说的话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似乎有人用我的口吻,借我的嘴说出真凶一般,我就如同机器一样,任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