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灼烧之痛 李凌瑶的坚决
诸葛玉儿听完陈余松那苦口婆心的劝导,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那迈出去的一只脚也慢慢的收了回来。 同样都是天庭真正的核心成员,黑牡丹和陈余松早就知道了诸葛玉儿的这些过往,知道她是从春秋门里面逃出来的,如果现在回去根本就是自投罗网。不要说帮夏天找到一些治疗灵魂创伤的药物,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站在陈余松身旁的黑牡丹也赶紧道:“他说得没错,韩家和叶家的人都和天帝交过手,自然清楚天庭的潜力和强大。天帝还是玄黄级中期武者的时候,就能够和叶家的叶玄机抗衡,要是让天帝成长起来,绝对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事情。” “现在天帝虽然灵魂受到了重创,但是毕竟没有死,我想,对于韩家和叶家来说,只有一个死人才会是他们放心的。现在你一旦走了,如果韩,叶两家来,我和陈余松根本就抵挡不住。” 听到黑牡丹拿夏天的生死来说事,诸葛玉儿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道:“好。” 看到诸葛玉儿放弃了回春秋门的打算,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稍稍松了一口气,而一向嬉皮笑脸的陈余松,此刻也彻底的收敛起了脸上以往的那些神色,一脸凝重的道:“现在我们还没有被逼迫到绝境,花无痕和独孤霸天都在给天帝找治疗灵魂创伤的灵药,而我们天庭现在是整个青龙省的巨头,再加上现在的财富也不是一点半点。” “我已经通知段正淳了,让他现在开始,务必要竭尽全力的去找寻这些灵药,甚至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下面的拍卖会。一旦出现这样的丹药,我们天庭也会第一时间抢到。而且,我记得南宫明月当初在黑市的时候不是说过,我们天帝是身具大气运的人么?我不相信这一次天帝会栽倒。” “南宫明月?” 黑牡丹微微一愣,本身就是这南天门韩家的黑牡丹自然知道,南宫家在南天门拥有多么深厚的底蕴,望了诸葛玉儿和陈余松一眼,开口道:“我去找南宫明月,麻烦你们两个照顾好天帝。” 看到黑牡丹转身就跑出去,陈余松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轮流守在这里?”陈余松试探的望着诸葛玉儿问道。 诸葛玉儿点了点头,道:“今天我守在这里就可以了。” 陈余松也没有矫情,他也不知道夏天这一次需要多久才能够醒过来,而他心底的担忧也不无根据。毕竟,现在的夏天还是有恢复过来的希望,而对于韩家和叶家来说,绝对只有一个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他要让自己的实力提升起来,最起码,也要提升到半步地仙的境界。 他很清楚,以现在的实力,就算是有人来找麻烦,还得靠诸葛玉儿来抵挡,自己无非就是一个炮灰。不过,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乾元丹,陈雪松相信,只要给自己时间,自己一定可以突破到半步地仙的境界的。 对着诸葛玉儿点了点头,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枚乾元丹就吞服下去。 站在夏天门口的诸葛玉儿,原本也想要进去看一眼夏天,刚推开门,就看到李凌瑶爬在了夏天的胸口上哭得撕心裂肺,甚至还在不断喃喃自语。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进去打扰,而是悄悄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 差不多已经哭得跟泪人一般的李凌瑶,死死的握着夏天那双大手,泪水已经打湿了夏天整个胸膛的衣衫。本身就是九天玄女殿那种地方出来的李凌瑶,比起其他人更加清楚灵魂受到了重创的可怕。 更何况,她的师傅在医术上面的造诣,已经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存在。虽然自己的师傅说,只要拥有庞大数量的治疗灵魂的灵药,丹药,上古神物,就能够让夏天恢复过来。但是,她比其他人都要清楚,就算是这个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来的九天玄女殿的仓库里面,也绝对找不到多少治疗灵魂的灵药,更不要说丹药和可遇而不可求的上古神物了。 李凌瑶自己都不知道哭了多久,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才缓缓直起身子,望着夏天那张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脸庞。 看到夏天眉宇之间不时露出一丝痛楚的神情,李凌瑶就感觉心底一阵抽搐,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心疼,盯着这张脸庞看了很久,才轻声呢喃道:“你放心,不管你需要多少的灵药,我就算走遍了整个世界,也一定会给你找到的。” “你一天好不了,我就陪你一天,一年好不了,我就陪你一年,一辈子好不了,我就守在你身边一辈子,哪怕我不再当这个九天玄女殿的圣女,也在所不惜。”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眸子里面也满是坚决的神色。 而此刻的夏天,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只感觉,自己的意识现在处于模糊和清醒的状态,自己仿佛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周围都是无边无际的黑色火焰在焚烧自己,每时每刻都有一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也幸好还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清凉感觉包裹着自己,才不至于让自己被这些黑色的火焰烧得灰飞烟灭。只可惜,现在的他只能够端坐在黑色的火焰中间,让这些无边无际的火焰焚烧着自己,一动也不能够动。 一天。 独孤霸天一脸惨白的回到酒店里面。 看到独孤霸天,陈余松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抓住独孤霸天的手道:“怎么样?” 独孤霸天一脸凄苦,委屈的望着陈余松,哭丧着脸道:“陈哥,我对不住你,对不起老大,我回去得太晚了,我们黑市仓库里面的那些灵药,全部都被叶家的人给买走了,一点都没剩。” 听完独孤霸天的话,无论是陈余松还是诸葛玉儿,脸色都是一变。 三人呆滞的站在过道里,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