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战炎豹(下)
“落花飘雨”这四个字刚刚出口,战晨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接着炎豹就现自己被千万道虚影给包围住了,一时竟分不清哪一道虚影才是战晨的真身所在。 然而,炎豹毕竟身经百战,他迅就做出了应对,将自己的仙识扩散开来,并叫道:“战晨,你这招分身术对我是没有用的,只要我将仙识散开,就能马上知晓你的方位!” 果然,他迅就锁定了战晨出现的位置,并一拳打出,妖元在半空中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虎爪,把目标给彻底捏碎。 然而,炎豹的脸上并未露出半点的喜悦,反而显露出了一丝疑惑来,因为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攻击落空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他的仙识明明就已经锁定了战晨。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了战晨又在自己的身后凭空出现,不由猛地转过身子,果然就听见战晨对他笑道:“炎豹兄,你把我的这招落花飘雨想得太简单了,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分身术,不信你看吧。” 炎豹不明白战晨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就在一瞬间,他又现战晨的真身消失在了原地,接下来,令他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战晨的真身在不同的位置不断出现,又不断地消失,且频率越来越快,渐渐地,他现自己的仙识锁定完全失去了意义,反而成了一种累赘,让他的头脑开始混乱起来。 看着炎豹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战晨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来,原来落花飘雨这门王品道术不仅仅是简单地能制造出无数分身这一项功能,它还能让施术者的真身在这些分身之间任意地瞬移,不论对手的招式有多么快,只要是不能快过战晨大脑的反应度,都无法击中他;反之,战晨却能够在任何自己想出现的位置上出现,并对敌人展开进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好了,也该结束战斗了。”战晨喃喃自语,神念一动,就突然出现在了炎豹的头顶上空,居高临下对他猛扑而去,一拳击出,直取他的天灵盖,当然这一拳是控制了力道的,不会致命,只会使得对方暂时丧失反抗能力。 然而,就在战晨的拳头即将碰到炎豹的之时,却感到了一股危机袭来,在这个瞬间,他看见了炎豹从容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并挥出了自己的虎爪,目标同样是他的脑袋,并叫道:“战晨,我就在等这一刻,等你向我起攻击的一瞬间,以内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捕捉到你的踪迹,来一决胜负吧!” 战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炎豹果然是身经百战,即使在这样的不利情况下,还能捕捉到决胜的战机,不过他并没有慌张,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落花飘雨在炎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缺陷。 他神念一动,又从炎豹的头顶消失了,出现在他的右侧,继续原来那一拳攻击,并叫道:“炎豹,即使你可以捕捉到我靠近你的那一瞬,但是你依然无法攻击到我,因为我的落花飘雨是无懈可击的!” 面对战晨突如其来的变招,炎豹着实被惊着了,不过他也并未就此乱了阵脚,而是在危机时刻用另一只虎爪挡住了战晨这一拳。 拳头击中了虎爪,炎豹的手臂上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疼得这个妖尊呲牙咧嘴,他感到自己的骨头被战晨打断了,随之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炎豹给抛飞,使他在空中滑行出上千米才止住了身形。 “灵虎秘术!”炎豹吼道,一阵翠绿的绿光从他被打断的手臂上闪过,并迅修复了他的伤势。 见到这一幕,战晨暗想到:“这有点像我的苍龙回天印,是一个回复性秘术,不过我如集能连续对他展开不间断的攻击,他就无法恢复自己的伤势了。” 想到这儿,战晨心神一动,又从原地瞬移到炎虎身后并一拳攻向他的后心,炎虎现了他的攻击依靠战斗本能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要害,不过他的肩头再次被战晨给命中,负了不轻的伤。 战晨还想动第三次进攻,炎豹却在这时怒了,吼道:“战晨,别以为你的道术就天衣无缝,只要我将你的虚影在一瞬间都全部破坏了,你便无处遁形了,看招飞虎乱针!” 炎豹向自己的体表注入妖元,他浑身的毛开始倒竖起来,并像一枚枚箭矢一般射向战晨的每一道分身,虽然每一道攻击威力都不是很强,但是要破坏战晨所制造出来的分身却足够了。 眼看着自己的分身被一个个摧毁,战晨却泰然自若,叫道:“炎豹,不清楚我这一招厉害的是你,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就破不掉我的落花飘雨!” 战晨再次功,再每一道被炎豹破坏的分身之旁,马上又凭空变出了另一道分身,与炎豹的范围攻击展开了竞赛,一个在破坏,一个在生成,两边都不甘落后。 “落花飘雨,连绵不绝”,才是这一招的精妙所在,战晨那漫天闪烁的虚影,也如落花飘雨一般绚烂多彩。 然而,竞赛的结果终有一方获胜,而这一次对决的获胜者是战晨,道理很简单,因为战晨制造出的分身只是一道投影罢了,消耗的仙元微不足道,反观炎豹,他要花出很大一部分妖元兼顾摧毁布满整个天际的影子分身,有多少妖元都不够消耗。 觉察到炎豹体力消耗得巨大,战晨明白胜负在这一刻已经分出,他一个闪身就突然出现在炎豹,一拳出击直取对方的前胸,炎豹这才慌忙想要阻挡,可是度已经慢了半分,被这一拳结结实实打中胸口,肋骨全部被震碎了,身体再度横飞出去。 炎豹在空中止住了身形,继续用秘术恢复了伤势,盯着战晨吼道:“再来!” 而战晨却在这时收功了,长笑道:“炎豹兄,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已经很累了,无力再战,今天我们姑且算战平了,你看如何?” 炎豹却耷拉下脑袋,叹道:“不,是我败了,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