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书中自有黄金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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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月迫切的想通过走捷径改变命运过上有钱有闲的生活,她各种制造偶遇,弄得卫柯烦不胜烦。 “李同志,我真对你没感觉,你这样子已经明显影响到我的生活和工作了。” 又一次被堵在路上,卫柯面无表情,眼里甚至带了几分怨愤,因为李海月的种种行为,现在村里好多人都以为他俩在处对象,他澄清解释,别人却当他是只想暧昧不想负责的渣-男。 他:... 他做什么了就被这样对待?! 他明明是做了正确的事,为了不引起误会。 再放任李海月继续偶遇,只会有两种结果。一,他被迫同意结婚。二,他不同意,最后判流-忙罪进去。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想要。 看来人生在世出门在外,真不能多管闲事呀。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被不喜欢的人纠缠就仿佛身边围了一只苍蝇般烦人。 李海月也恼火,“卫柯,我是真心的,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很好。 毕竟回报杠杠滴。 可这卫柯一个语文老师,心比石头还要硬。 “对不起。” 几天后,放寒假了,卫柯收拾东西回家了。 雪花纷飞,耳根清净了。 平山大队的冬天是很冷的,年年必下大雪,严重时连村子都出不去,更遑论进城买东西了。 孟与提前储备好了。 知青们最近都在看书,但也不只是在看书。 生活还要继续。 谁知道高考会不会来临。 久而久之,就有人懈怠了,这很正常,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为未知的事努力的。唔,也有可能是太久没摸书本,实在是看不进去。 没老师讲解,自主复习,本来就很枯燥无味。 “余姝,过年你要回家吗?”詹月把棉被往身上裹了裹,看了眼认真做题不知冬冷的李树云,小声的问孟与。 “不回。” 孟与头也不抬,回去做什么,听人诉苦还是遭人白眼。 “家里住不下。再说,天这么冷,也不好走。” “哦。” 詹月不说话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目光迷茫。 良久。 “我要走了。” 孟与没反应过来,就听她继续呐呐的说道,“不是回家过年,我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 李树云从练习本里抬起头,“你要回城了?” “...嗯。”詹月低下头,“我家里给找了关系,已经在办了,估计过几天就能收到证明了。” 孟与跟李树云对视一眼,笑道,“恭喜你。” 詹月扯了扯嘴角。 屋里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中。 之后一段时间也没人说话,李树云垂下眼眸,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钢笔,口中呼出一口气。 关系呀... 心里莫名有点苦涩。 “也很好啦。”孟与笑着道,“能回城就是大喜事,不过,即便回去了也要好好学习哦。” “机会总会来临的。” “相信我。” 詹月性格活泼可爱,平时两人也相处得很好,她要走,孟与有些话不能直接敞开了说,只能再一次提醒。 足够了。 这年头,多少父母子女兄弟反目成仇的,住一个屋里关系尚可的室友,这关系多脆弱。 “...嗯。” 犹豫一下,詹月还是点了点头,她心里很清楚,看书做题的日子不会再有,高考,也不会。 作为本人,她太清楚自己的能力了,学渣本渣,考不上的。以前在学校有老师讲解的情况下她都犹如看无字天书,更别提现在自学。 讲真,脑子天天都是昏的。 而这次能回城,是家里想方设法给她找了一门亲,据说对方是那谁谁谁的儿子。如今家里在给她准备嫁妆了,她一回去就马上结婚。 这些,她下意识选择隐瞒。 半个月后,詹月离开,知青点女宿舍仅剩孟与李树云两人,冷是冷清了,但也宽敞了。 隔年,三月。 新桃初开,婀娜多姿。 李海月穿着一身簇新的棉衣站在村口哭得稀里哗啦。 她的钱! 她的有钱人老公! 没啦! 该死的卫柯,竟托了关系调走了!调到了别处! 亏她还在这傻傻等待,做着当阔太太的美梦,现在,美梦飞走了,为什么要飞走啊... 回来! 我的钱! 李海月除了知道卫柯性别为男会在未来极有钱,其他啥都不晓得,但,不可能就此放弃的。 这不是她知道的唯一的成功人士,当然也不是最最有钱的富豪,却是离她最近的,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还不是两眼一抹黑。 那么多未来的走向... 她跟他,强强联合,一定会成为举世有名的财阀夫妻。 哈哈哈! 用不完的金山银山! 此刻,陷入严重幻想中的李海月近疯魔了。 李海月满世界打听卫柯的消息,孟与除了上工就是看书,偶尔去镇上改善下伙食,顺道隔月取个快递。 没错。 苦主父母兄嫂经过各方面的考虑,一致决定减少对余姝的物资资助,理由是家里开支大。 “你在乡下自己可以赚公分养活自己,还有家里给寄东西,时不时也能去山里挖个野菜摘点果子,总归饿不死人。家里就不一样了,一大家子吃喝的,什么都要靠买,花钱如流水。” 这是余父说的。 接下来换余母,“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在那边遇到合适的人,可以考虑考虑结婚的事,确定了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跟你爸会寄东西过去。” 孟与似笑非笑:“结婚?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下乡两年多,之前那么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要结婚我早结了,还用等到现在?” “我爸呢?” “让他接电话。” “我爸不是说了吗?半年之内肯定找关系把我弄回城,可这都过了多少个半年了,我大哥孩子都两个了,我这回城的事到底怎么说的?” “爸!” “妈,你咋不说话?你跟我爸怕不是之前忽悠我的吧?你们咋能这样呢,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吧。” “喂?喂?” 余母不知该怎么回答,求助的看着余父,无声询问,咋整? 余父叹气,儿女都是债,他接过电话,“小妹,不是爸不帮你,是真的无能为力呀...” “爸,我不是你亲生的吧。” 孟与没别的意思,其实说心里话,余家对苦主挺好了,两年多东西钱票定期寄来,也不算亏待她。 她就怼怼。 习惯性的反口一堵。 结果—— “你、你咋知道的?!” 孟与都懵了,啥?我该知道啥?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