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零章 伴君如伴虎
“前辈为何要趟这摊浑水。”霍庭安虽然是锦衣校的统领,更是皇后的侄子,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戒翁,更不知道戒翁便是大内侍卫的统领,从戒翁的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有强大的实力,看上去对方是一点都不会武功的样子,然而从许三原对戒翁的神色上看,戒翁的身手一定远超许三原,否则,许三原也不会请戒翁动手了,心思急转间,霍庭安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也不想趟这摊浑水呀。”戒翁双手一托,微微耸肩,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 “可许三原秋到我身上,我这个人耳根子软,就不得不出手了呀。” “前辈既然耳根子软,那就不好参与进来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再跟许公公动手,这样一来,前辈也就没有动手的必要了。”霍庭安望着一脸微笑的戒翁,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危机,缓缓说道。 “那不行,皇上说了要带你进宫,许三原办不成的事,那只好由我来办咯。”戒翁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这样吧,我也不动手,你就跟在我身后前往皇宫一趟,皇上无非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问题一问完,你不就可以回来了吗,继续睁着小酒,逍遥自得多惬意。” “前辈这是在消遣我吗。”听到戒翁的话语,霍庭安的眼睛不由得一眯。 “这是你自己误解了,我本身为皇上效命的人,而许三原也是,你觉得他求到我身上了,我还会不闻不问吗,不是一直都说霍庭安是十分聪明的吗,怎么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候。”戒翁淡然一笑的说道。 “走吧,我不想跟你动手,毕竟你是皇后的侄子,光是这份面子,我必须要给。” “皇上派出许公公和前辈这样的高手,看来一定是不想让我活下去了。我如果跟着你们进宫,那岂不意味着我自寻死路。”霍庭安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许三原和霍庭安一眼,淡然的说道。 “皇上只不过是向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你何必想的这么复杂。”戒翁的神色如常,没有丝毫情感上的波动,缓缓说道。 “仅问几个问题就出动这么大的阵容,锦衣校不说,竟然出动了秘谍,尽管我是皇后娘娘的侄子,然而皇后娘娘已然仙逝多年,皇上即便对皇后再有情感,然而任何一段情感都会随着时间的退意而变淡,况且,皇上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他对皇后娘娘的情感也早就烟消云散了。”霍庭安神色平静的说道。 “所以,皇上一定是对我动了杀念,才会有如此的阵容。” “你又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为何要对你动杀念,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戒翁淡然一笑,眼神中露出一抹平静的微笑,缓缓说道。 “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皇上心中的真正想法,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失败的锦衣校统领,皇上又怎么会亲自要询问我几个问题这么简单。”霍庭安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很明显,戒翁在说假话。 “锦衣校是皇上一手打造的特权部门,你身为锦衣校的统领,本来就具备皇上亲自召见并询问的资格,再加上你是皇后娘娘的侄子,皇上想要在皇宫里问你几个问题也属于正常呀。”戒翁有些敬佩霍庭安的智商,只言片语间便猜到了皇上对他的心思。 “前辈,你虽然啥也没有说,然而,一个人有的时候说的越多,就越证明心中是虚的,需要通过言语来给自己打气,或者说转移他人的注意力。”霍庭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自信的光芒,淡然的说道。 “就算你的推测都是对的,你身为锦衣校统领,皇后娘娘的侄子,皇上想要亲自召见你,可你却是三番两次的推脱,这边显示出你心中的念想,你一定是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所以,你竭尽全力的不想见到皇上,因为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跟皇上说。”戒翁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跟我进宫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不是对手,打过之后才知道。”霍庭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战斗念想。 “井底之蛙。戒翁可是无限接近于宗师的境界的半步宗师,就连自己的武功多半也是戒翁教的,虽然霍庭安的实力比自己要强上一些,可是要跟戒翁打,只有败这一个下场。”听到霍庭安如此狂妄的话语,许三原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随即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苦涩,说别人是井底之蛙,自己又何尝不是。 一直以为霍庭安的实力应该卡在半步先天的境界,谁知,霍庭安不仅仅早已突破的先天境界,甚至还比自己要强上一筹。而这个情报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要知道,霍庭安名义上还是自己的麾下一名统领呢。 “沈兄弟,密信估计早已到了皇上的手中,这个时候你还愁眉苦脸的样子,莫非你是担心裴向东他们打不下来昌东县?”高庸的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望着一脸苦思的沈言,带着一丝揶揄的神色,缓缓说道。 “霍庭安是皇后的侄子,而自从皇后仙逝后,皇上并没有立后,证明皇上的心中只有皇后一人,俗话说人走茶凉,帝王家没有任何亲情,可皇上不是这样的人,皇上对皇后的情感很深,所以皇上对霍庭安到底有着怎样的态度,我心中着实没有把握。”听到高庸略带揶揄的语气,沈言微微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无奈的神色,缓缓说道。 “霍庭安竟然是皇后的侄子。”听到沈言的话语,高庸的眼神明显一亮,这个消息实在太过于震撼,自己等人想着法的找霍庭安勾结白莲教的证据,然而,霍庭安是皇后的侄子,或许自己等人不管怎么找证据,有可能会石沉大海,起不到任何效果,甚至还有可能会惹恼了皇上,做着吃力不讨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