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相思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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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不易给这几人画大饼时,皇甫花开却从前院找了过来。 “哦?怎么没着陪你师姐?” “家母好。” 几人见皇甫花开款款而来,忙躬身行了一礼。 皇甫花开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一般,向几人点头示意。 而后扭头看向了李不易,温声道:“师姐她走了,所以我一人无聊,便来这边寻你来了。” 听此,李不易心头悄然一松,眉头一展,觉得是非远离了自己。 但还是没有忘记,要打造自己势力的决心。 于是,对胡振天吩咐道:“老胡,你去姑苏一趟,帮我筛选几名家仆出来。” “凡是好人联盟成员者,皆可参与筛选。” “至于条件,必须是顶尖高手以上,用什么筛选方式,就由你来定,但是一定要快。” “是,家主!我这就动身!” 胡振天拍着胸脯,对李不易一番保证后,便领命而去,而神算子他们,也知趣的离开了这里。 “不易,我听孟儿说,你要让他回江北,倒腾许多玉器过来?” “你要那些俗物,做什么用呢?” 皇甫花开问的倒是一脸认真,但李不易却满脑子龌龊,他都不急着回答问题。 便一把搂住了皇甫花开,她那软弱无骨的身段,总是让李不易心馋的厉害。 并贪婪的在其玉颈上,耳垂边,深深的嗅了起来。 “不易,别别,别这样嘛……” “哎呀,你可真坏透了!” “嗯嗯,别动,我就闻闻你身上的味儿。” “不会在这造作你的。” 听此,皇甫花开忽然“噗嗤”一笑。 轻轻锤了李不易一下,娇斥道:“没想到你坏的还知道收敛呢?” “知道这地方不合适?那要不要回床上去?” “嗯,我正有这个想法。” 这话一出,瞬间将李不易供出了欲火,不管皇甫花开说的是不是反话,忙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哎呀哎呀,不易” “不要,快放我下来,我说错了。” “你哪儿说错了?” “我,我不该拿话激你。” 见皇甫花开一脸娇羞,一副小女人的姿态,李不易坏坏一笑,便将她放了下来。 “不易,以后,以后能不能少一些色色的,色色的行为啊?” “这大白天的,你这样,我都不敢跟你在一块儿了。” 皇甫花开说完,忙娇羞的低下了脑袋。 “嗯,为什么?” “这才几天,就开始嫌弃我了?” “不,不是!” “是因为……” “因为什么?” 看着皇甫花开脸上泛滥着红霞,李不易有些不解她害羞个什么? 而皇甫花开见李不易不懂,但又怕他误会,所以,羞臊着脸皮,凑到了李不易耳边。 小声羞道:“你都已经是男人了,难道还不清楚,女人的情愫是怎么分泌出来的吗?” “你这个坏人,我可不想,动不动就跑回房间换内衣了。” “嗯?” “呃……” “哦,呵呵,哈哈哈。” “懂了,呵呵,我懂了。” —— “我的窗儿啊,我的秋窗儿上啊,那秋虫儿叫呀,哥哥你回来啊……” “哎呦,我这丫头,还会唱歌呢?” “啊?” “爸,你吓我一跳!” 此时,水平医药,办公大楼中的一间办公室内,水平章看着自己一手抚养成人的女儿。 脸上闪过了一丝落寞,他有些无助。 看着日渐消瘦的水霖铃,他心头如刀割一般,但却又爱莫能助。 “唉!” “丫头,这是命。” “你纵使千金之躯,万顷才学,可在李先生面前,你终究不过是一介凡胎。” “爸,你别说了!” 然而,水霖玲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却没听进去他父亲的劝告,满脑子皆是相思的苦水,眼中流不尽的蒙蒙哀怨。 她是多么想去再见李不易一面,真想当面问问他,有没有喜欢过她? 怎么才短短数日,便确定了新欢? 想着:早知是这种局面,当初就应该紧追着李不易不放,现在倒好,铁脚门喜迎了女主人。 并且,铁脚门的门徒,还得意洋洋的告知她,那女子在江北,如李不易在江南一样的存在。 这让她拿什么与人家争?所以,身份阶层相差悬殊的水霖玲,除了日夜肝肠寸断,以泪洗面。 便只剩下与李不易在一块儿的回忆,以及这一首能与其产生共鸣的歌曲了。 “唉,丫头,这相思之疾,分割之苦。” “我怕你身子消受不了啊!” “爸,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哎呀,丫头,你可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水平章见一番苦口婆心,无论如何劝说都不起作用,心头是又急又愁。 然而……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 就在水平章气急的剁脚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本不想理会。 但一看来电显示,却是胡振天打来的。 这他可不敢迟疑,毕竟胡振天可是李不易亲信中的亲信,地位也渐而远超过了他。 虽然现在的水平医药,市值已超过了千亿,可这些钱财,在人家面前,却成了凡夫仅剩的颜面了。 “哎呦呦,胡老弟啊。” “你可很久没跟哥哥通电话了啊。” “你说,是哥哥哪里做错了?才让咱们关系疏远的?” “哦?一直在疗伤?” “嗯嗯,这个我知道。” “什么?你家主现在正寻摸玉器?” “嘶~” “有有,这个好办!” “感谢胡老弟,这个人情哥哥欠下了。” 水平章跟胡振天掰扯了一阵后,便挂了电话,而水霖玲听到电话内容后,忙凑了过来。 “爸,是不易哥哥需要玉器吗?” “对,不过,却让江北的人来操办此事。” “那咱们家还有几块极好的玉器,要不,要不我给他送过去?” “别,还是我去吧,你别到了那儿,再让李先生的夫人给打出来。” “爸,你说什么呢?这怎么会?” “我只是单纯的把玉器送给他,难道他那个女主人,会好赖不分吗?” “呃……” “唉,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