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她就要给他戴绿帽子


                        “许先生给你难堪还不是受了她的指使,薄总要是走了,今天这个投资肯定就黄了,你刚才的那舞就白跳了!”
    陶清宜本来以为这话就算不能让薄荆舟对沈晚瓷做什么,那至少也能让他多心疼阿宁几分,可话音落下好半晌也没等到回应。
    她皱着眉看过去,却见薄荆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完全没听她在说什么。
    许久年打完电话后,小心翼翼的征求男人的同意:“薄总,拟定合约要等会儿,不如我们先喝酒?”
    “不用,合约弄好直接给陶经纪,我有事先走了。”
    许久年:“……”
    这变脸的速度……
    要不是薄总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视线,他都要怀疑刚才那个迫不及待让他拟定合约的,另有其人。
    简唯宁见薄荆舟要走,也跟着站起来,“应该等不了多久,我们和清宜一起走吧,正好顺道送她回去。”
    陶清宜的家和御汀别院顺路,但和简唯宁住的地方便是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薄荆舟似是完全没听懂她话里的暗示,“等会儿让陶小姐送你回去。”
    简唯宁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以为薄荆舟就算不想浪费时间等陶清宜,也会送自己回去,“你呢?”
    薄荆舟抬起手腕看表,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之一,“我坐忱晔的车来的。”
    虽然车是顾忱晔的,但不是不能带别人,只是看他想不想。
    简唯宁:“……”
    还没等她想出该怎么说才能让薄荆舟送她回去,男人就已经离开了包间。
    顾忱晔的车就停在电梯出口处,看着独自下来的薄荆舟,他挑了挑眉,“不是要来接你老婆,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被人撵了?”
    薄荆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坐进去,“谁跟你说我来这里是接她的?”
    “你这是上去吃炸药了?火气这么大?”顾忱晔从后视镜里扫了他一眼,“是谁接到电话说沈晚瓷被许久年约来这里,就眼巴巴的直接从机场赶过来的?”
    薄荆舟蹙眉,整张脸的轮廓都在彰显着他此刻的心情不美好。
    顾忱晔‘啧’了一声:“瞧你这不值钱的样子,真要喜欢就把人留在身边。”
    
            
                        “她现在还顶着薄太太的名头,李久年又是圈里出了名的猥琐,我又不是有毛病,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薄荆舟不耐烦的结束了这个话题:“闭嘴,看路。”
    顾忱晔:“……”
    李久年这个‘猥琐’的名声担得实在有些不太值,他最多就是好色,喜欢年轻女人,但都是你情我愿的。
    ……
    从夜阑出来,沈晚瓷直接打车回了公寓,去衣柜拿衣服时经过薄荆舟的行李箱,她解头发的动作一顿,想了想,直接拧起那个六位数的行李箱扔去了走廊。
    今天的天气跳崖式降温,在外面走了一遭,沈晚瓷手脚都冻得有些僵了,她在浴缸里放满水,又滴了几滴安眠的精油。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吹干头发,擦了保湿的水乳,沈晚瓷才穿上毛茸茸的睡衣出去。
    门一开,就听到门上传来的敲门声。
    知道她住这里的除了聂煜城就是薄荆舟,连秦悦织她都没告诉,怕她担心。
    聂煜城来之前肯定会先给她打个电话,至于薄荆舟,现在大概在和简唯宁你侬我侬打的难舍难分,哪有功夫来这里。
    沈晚瓷放轻步子走到门边,顺手抓住了门后的鞋拔子,“谁?”
    几秒钟的沉默过后,男人冷冷的声音穿透门板传进来:“开门。”
    沈晚瓷怔然一瞬,说道:“你的行李都在外面,拎着赶紧走。”
    “开门。”
    “不开。”
    男人冷笑,丝毫没将她的拒绝放在眼里,“你要是想把这一层楼的人都吵起来……”
    薄荆舟的话还没说完,紧锁的门就被人用力从里面拉开了,穿着一身睡衣的沈晚瓷站在门后,“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拿进去。”薄荆舟踢了踢脚边的行李箱。
    沈晚瓷扬起下颌,“你觉得有可能?”
    气氛近乎僵持的对峙。
    薄荆舟眯起狭长而幽深的眼眸,淡漠的嗓音里含着嘲弄:“沈晚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离婚,所以才在这儿跟我玩欲擒故纵的一套?”
    
            
                        沈晚瓷用一种‘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的眼神盯着他,握着鞋拔子的手欲欲跃试。
    “一晚上一百万,这么好的赚钱的机会都能放着不要,不是不想离婚是什么?还是你觉得凭你那点微薄的工资能在有生之年凑齐三个亿还给我?”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沈晚瓷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他给气炸了,好好的一个男人,偏偏要长嘴。
    “简唯宁当初把你给甩了,简直是明智之举,换我别说忍两年,就是两天我都忍不了,难怪你现在都卑微成舔狗了,也都追不回来她……”
    话音刚落,手臂就被男人给扣住了。
    他用了六成的力,捏得她手骨剧痛,沈晚瓷倒抽了一口气。
    薄荆舟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只可惜,你对我这个舔狗忍了三年,到现在还得继续忍下去。”
    “我忍三年是因为隔雾看花,把猪笼草认成了红玫瑰。”沈晚瓷嗤笑,每个字都化成一把刀,刀刀往他心上扎。
    她转身,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粗暴的塞进他的衣服口袋:“这里是六百万,先还你,至于离婚、……我现在想通了,反正我也没找到让我非离不可的男人,有没有那个证对我而言都不重要,要是哪天我真遇上了让我爱得要死要活的男人,我肯定给你戴绿帽子。”
    薄荆舟看着她的目光淬了冰似的冷,“你再说一遍。”
    沈晚瓷嫌弃的嗤笑:“你是个抖m吧?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找骂,还要人翻来覆去的骂。”
    她抬手就要将门关上,薄荆舟眼疾手快的制止住她的动作,“你不想知道当年的音频是谁卖给媒体的?”
    沈晚瓷面色突然一变,“你知道?”
    这是他第二次提起这事了。
    虽然已经过去,但当年她的确因为这事受尽流言蜚语,她还是想知道当初到底是谁在背后给她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