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吃醋
砚姐一派关心的问起谢元娘这几年在哪里,又是怎么过来的。 谢元娘只说是在一处山谷里,一直出不来,后来等走出来时,就已经这么久了,没有提贾乘舟的事情。 砚姐完本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却也看出来谢元娘根本不会和她说真话,便是人回来的事情,若不是她跑过来,又怎么可能知道人回来了。 家里人,却把她当成了外人,砚姐心烦意乱。 这时湛哥带着衡哥也进来了,砚姐看到衡哥,指着,“这...这是...” “衡哥,叫姑母。“谢元娘叫了衡哥叫人。 砚姐的声音提高,“难不成那天亮哥说别的小男孩打了他,难道是衡哥?”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看你是看到你姐姐回来太高兴我刚刚说的话就忘记了。你姐姐今日才回来,你带着亮哥是前几日,怎么可能是衡哥推的亮哥呢?”小舒氏语气淡淡,将砚姐的话给堵住了。 砚姐干笑两声,“我就是想到亮哥说被一个不认识人的孩子踹了,还以为是衡哥。” “亮哥爱说谎,你做母亲的难道不知道吗?我就是来金陵几日,就已经听说他做的那些事情,与别的世家孩子在一起,打过多少人?要不是他上次来在园子里被湛哥收拾了,我还不会去打听,更不知道亮哥平时是什么样子。”小舒氏看向砚姐,“你祖父带你长大,从小教你的那些,怎么到了亮哥身上,你到是都忘记了?” 砚姐脸乍青乍红,“母亲说的是,我知道了。” “孩子还是要好好教的好,至于送到你四哥那里去,你四哥管了,到时你也别心疼,更别挑歪理,我还真怕你像你姑母一样只会挑歪理,从不觉得自己有错。”似是母亲担心女儿,可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砚姐的脸有些挂不住,谢元娘到底于心不忍,“娘,砚姐一向懂事,这些事你就放心吧,她不会糊涂的。” 砚姐对谢元娘感激的笑了笑,心里却恨的要死,若不是因为她,母亲又怎么可能待她越来越冷? 气氛有些乱,衡哥和湛哥也凑到谢元娘的身边,根本不看砚姐那边,砚姐也发现她并不受欢迎。 这时有下人进来说二姑爷来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 小舒氏淡淡一笑,“快让二姑爷进来吧。” 一边看向砚姐,“白品这是来接你了。” 砚姐笑道,“都让他不必来,他非不放心。” 说话时,眼睛似有似无的往谢元娘身上扫了一眼。 谢元娘只当没有看到,小声的和怀里的两个孩子说话,小舒氏看了不高兴,“既然知道他心中有你,日后两人就好好过日子,别伤了彼此的心。感情这个东西越用越薄,等真到感情没有的那天了,想挽回也难了。” 砚姐含羞一笑,“母亲的话我知道了。” 白品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待看到屋里的人之后,白品的身子明显一顿,“这...” “姐姐回来了,今天才回来的,我进来都吓了一跳。”砚姐起身走到他身边,“你也吓了一跳吧?” 白品紧看了谢元娘一眼,目光又落在她怀里的两个孩子身后,这才见礼,“大姐。” “一家人没那么多的规矩,妹夫快坐吧。”谢元娘笑着打招呼。 白品这才坐了下来,砚姐也在他身边重新坐了下来。 白品道,“如今一家人团聚就是好事。” 却并没有多问。 孔澄笑道,“是好事。” 然后转了话题,“刚刚砚姐说起亮哥去学院的事,明日你送亮哥去学院吧,在学院那边每日折腾回来也麻烦,就和湛哥一样,在学院住吧。” 白品立马起身应下,“那就麻烦兄长了。” “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孔澄对白品的印象很好,到觉得把砚姐嫁给他,反而是砚姐占了便宜。 中午,众人用了饭,饭后白品便带着砚姐走了,马车里砚姐语气怪怪的,“今日怎么突然过来接我了?” “是顾大人让我来接你的。” 砚姐一愣,还没有想明白,白品已经道,“你天天往府上跑想探虚实,现在也知道了,明日便在府上好好呆着吧,不要再过去,大姐刚回来,也需要休息。” “是你的意思还是顾大人的意思?” “你觉得呢?”白品面色阴沉,“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与娘家人闹成这样,可我却明白嫁出去的女儿,要仰仗娘家的时候很多,你莫要忘记这一点。至于你为何突然对大姐有偏见,我也不想问,只是你要做什么事,自己想清楚了,别后悔。” “你为什么对谢元娘有偏见,你不知道吗?”砚姐这几日也受了一肚子的气,“你真敢说你把谢元娘当成姨姐了吗?我看未必吧。” “不当成姨姐当什么?你说说,我也想听听。”白品直视她,一点也不后退,“原来问题还是出现在我身上,我也想问问。” 心里,白品自然明白有些事瞒不住,可他行得正,不怕砚姐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做得出来,我还说不出口。”砚姐明白没有证据,说了只会让对方拿这个嘲讽她,她才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她不说话了,白品也没有步步紧逼。 两人面色不好的回了府中,白夫人听到儿子回来,就将人叫了过去,砚姐看到独叫白品,阴着脸走了。 白夫人这边,还在想着女儿去庄子上的事情,自己想了一天,也还是放不下心,听到儿子回来,立马让人过来。 “你姐姐那边,我想过去看看。”突然出府,又突然不回来,白夫人怎么能放心。 “明日我安排人送母亲去庄子上。” 白品不拦着,白夫人到有些没底了,“你不怕我去了你姐姐说你的坏话?” “母亲,我说了多少次,是大姐自己要去庄子上的,正巧她的东西明日也要送到庄子上去,母亲便过去一起看看吧。”府中这些事情,让白品心烦,丢下话便怒气冲冲的走了。 白夫人见自己说错话惹了儿子不快,哪里还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