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李倩来电话
“老板来了。” “老板来了，你们找我们老板谈。”收茶的两位师傅首先看到罗艳跑上来了，马上告诉卖茶的茶农。 “罗艳，你当老板啦。”有老乡认出来了说。 “你是老板娘吧？” 听到好尴尬啊！ 罗艳一脸无色无表情地跑过去说：“我不是老板，老板娘。老板在后面来了，我也是帮忙做事的。” “我们的早上茶要吗？趁早采来的。”一个大娘追着罗艳问。 “好茶都收啊。你们等来了老板再说。我先看看茶。”罗艳替老板做一半主说。 “你看我的茶好嫩，一芽一叶都是老茶树上的茶叶。”一个大姐捧出茶叶说。 罗艳看一眼知道茶叶好坏，不用他们说。这些茶都不是早上采的，应该是昨天下午傍晚采下的茶，这样的茶叶缺少新鲜，但茶叶去水分比较足，现在做一斤干绿毛尖不要用四斤茶叶，三斤七八两能炒出一斤顶好的茶。 卓一凡隔着老远就有人叫我老板，他们亲切地望过来，指望我把茶收下。 “茶怎么样？”卓一凡随意看一眼问。 “老板都是好茶。” 卓一凡听到点点头。 “茶可以。”罗艳过来说。 “老乡啊，你们以前卖的什么价啊？”卓一凡不明白地问。 “不都是一百二吗？” “现在他们还收一百二吗？”卓一凡也稍稍了解到了，茶被抢上头回之后，茶量减少了。一些大老板就不会派人开车来收茶，只有一些小打小闹的老板收一些零星的茶。 “都是这个价啊。” “你们能不能少一点啊？这里加起来有一百多斤茶叶啊，都是昨天下午傍晚采的吧。下面叶子烧坏了没有？今天还约定别人的茶，恐怕做不了这么多，我就两个师傅，再加请来的一些人好像做不了多少。你们价格降一点点，我冒个险全收了。”卓一凡拿出砍价的方式说。 茶农犹豫了，谁都不愿意降价？正等着老板出价。 卓一凡故意等一下，招呼罗艳到一边说说悄悄话，让他们都听不到。讨论茶价的问题，两人商定茶农的底线是一百，我们不能吭农，试试一百一能不能卖？ “你去说。”卓一凡先让罗艳去通告说一声，留出余地以便让我亲自出马。 罗艳走过去跟各位茶农说老板只能出价一百一，问他们卖不卖？此回，罗艳感觉自己变成了老板，高他们可以发威的定价。 茶农犹豫了，开始谁不愿意卖产。他们指望老板过来商量，可年轻的老板就是不愿意过来，还做出不情愿的姿势。 “今天收购价一百一，你们要卖的过来称茶。”罗艳突然催上叫喊。 “老板发话了公开收茶三天，最后一天收购价一百。三天之后，不收茶了。到做红茶的时候再开称收茶。”罗艳把话大声明白的说出来。 这里老板只收三天茶了，最后一天只有一百。这样的话让茶农听到急上眉头了，立刻搬上茶叶去过称。 成功了，卓一凡暗自万分的庆兴，与艳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谁不能露出表情。 罗艳忙着称茶。 卓一凡付钱。 不一会儿，手提包里一万块付完，还另加了两千。刚才一下子收了一百十斤茶。这下让炒茶师傅开始大忙起来。 打电话叫爸妈不要到山上采茶，赶回来帮儿子炒茶，叫爸妈通告老乡过来领茶回去炒茶。卓一凡打几个电话，将事情全部解决了。 罗艳正在给茶叶分拣，将茶叶分个先后次序。 “艳姐，我到镇去一趟。”卓一凡打完电话说。 “你去镇里啊？”罗艳直起酸痛的腰杆问。 “我去取点钱，收茶没钱不行。”卓一凡轻声说。 “不要我陪你吗？”罗艳记得上次陪了一回。 “你到家里看着收茶啊。有人送茶来了，你就收，记好帐，我回来马上付。” “嗯，你去吧。快去快回，路上小心一点。” 卓一凡听到艳姐无时不刻的关心，向她啵的一声，用嘴形打响吻，叫艳姐看到开心。 打啵的发出声音，罗艳大吓一跳，以为被人听到了，急忙回头四处看看。随即推一掌说：“你快去！” 卓一凡向艳姐来个最漂亮的眼神，当然只能艳姐一个人看到，十分防备他人看到我们之间的秘密。 目送跟过去，罗艳站在光滑的水泥坪地上，亲眼目睹一凡上车开车，然后消失在眼前，像送亲人一样默默无闻的关心。 从茶园里匆匆回来了，刘雨天看到只有罗艳一个人，卓一凡人到哪里去呢？样子十分的生气，恨不得冲人打人了。 “卓一凡！”刘雨天气急地叫他，分明早上说好的，不要收茶了，背着我还大量收茶。他真要气死我们两个老子。 “阿姨，卓一凡到镇上去了。”罗艳跑过去告诉她。 刘雨天听到儿子跑了，气也马上消停下来问：“收了好多茶？” “一百十斤，茶钱都付了。”罗艳向阿姨清楚明白地说出来，让她知道生气也没有用。茶变成自己的，不马上加工损失的都是钱。再怎么生气，谁都不会对钱生气？ “别说啦，赶快拿回去炒茶。”卓洋听到老婆无理由发脾气，忍不下的十分烦躁，对老婆凶狠地叫一声。 刘雨天肚子里气得满满的，无处生气只好全忍下来。 “阿姨，还收三天茶。”罗艳警慎悄悄地说。 “收三天茶，看他拿什么付钱？”刘雨天比任何人更清楚地说。 “阿姨，钱不用紧张，我可以帮一些。”罗艳宽慰阿姨心地说，这是在情急之下说出来的，原因是阿姨允许我跟卓一凡在一起，别的不说，就冲着这一点，我也应该拿出一点。万一阿姨看上我了，让我当上儿媳妇，岂不是天大的幸福。 “你有钱留着吧。他敢借钱做生意，干脆都不要做了，损失就损失了。”刘雨天根本不想让儿子借钱做生意，那样只会让当娘的寝食难安。 “我没事的。”罗艳更加想宽慰阿姨的心。 “你打电话给一凡，叫他到镇上多买点茶回来，现在请那么多人不需要菜吃饭的啊。”刘雨天差不多完全消气了说。 罗艳拿上打上电话。 卓一凡正在山路上开山，闻到手机声，慢慢将车停下来，接看到是艳姐的电话。 “喂，你想我啦！” “喂，一凡吧，你妈妈叫你多买点回菜。”罗艳大声说，让阿姨能听到。 “买什么菜啊？”卓一凡什么都不知道地问。 “多买些蔬菜，多买几个品种，还有肉和鸡肉也多多买点回来，家里请人要吃菜的。” “哦，知道了。”卓一凡说完向手机响亮的啵一下。 在旁边一直听的刘雨天，到最后手机里啵的一声，马上瞪大眼睛。刘雨天终于看到鬼了。 此时，罗艳马上手捂手机关掉电话。 “呵呵，阿姨我都电话说了。”罗艳脸红笑上说。 刘雨天当作也没有反应说：“没事，我们拿茶回去了。你帮我多看着点。” 罗艳把手机放进衣袋里，全身上山干活的旧衣服，远看近看都是一个农妇。狠狠地想不通，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怎么会看上一个农妇？罗艳把自己反叛一下细想。 刚才，卓一凡妈听到手机里啵的一声，眼神和表情十分明显地反应出来。当时不敢说出来，完全顾及到面子。农村人比城市人更爱面子，稍失一下面子仿佛心如刀割一样。今天，卓一主肯定会受到他妈的追问。我将变成他们家众矢之地了。 唉，我以后还能在他们面前抬头做人吗？我一个活寡妇啊，而且还是一个有孩子的寡妇，若在城里面可能让自己想得通，偏偏在农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卓一凡把我害惨了。罗艳一门心思的边想事边做事，然后拿着茶回家，等晚上休闲的时候做。 在路上，卓一凡专心开车，到镇上取钱买菜，将后备车箱塞得满满的。这还是第一次买一车子的菜，看来我当老板必须这么干，发钱请人做事才是当老板的必然要素。 中午时分，卓一凡办完了自己的事，开车回家，但在路上接到一个电话后，一直开心不起来。 本来一路开开心心的，电话来了，卓一凡停车到路边接电话。它是李倩亲自打来的电话。在电话里面，李倩说他爸跟我爸说了，让我们两个相亲作对象。李倩在电话一直问我的想法。当时，卓一凡跟李倩故意东找西找话题，就是不想跟她谈相亲的事。但李倩一直追着相亲话题没放。在后面，李倩在电话里头说，从小就喜欢我，把我当成最喜欢的人看，但我辞职回家创业让她很失望。如果我肯回到城市里继续上班，就没意见。还有，李倩听她爸的话，如果她爸执意让我们生活一起，也就没有意见。李倩说了，五一劳动节放长假会回来谈相亲的事。从今天开始也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看来，李倩非常想嫁给我了。对于这个终生大事的问题，卓一凡一路上想了许多，最害怕的就是对不起艳姐。原因在于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了，达到晚上离不开半步的程度。 回到家，我怎么好跟艳姐说啊？ 卓一凡不能不当一回事的置之不管了。李倩在城市里学习长大了，她的话一个个都是条件。她的条件比较苛刻，其中有一条就是让李倩爸的改变想法。若李倩爸对我有意见，肯定不会把女儿嫁给我，那样就不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大问题。 卓一凡边开车边加大的启动脑筋想办法，将脑子里布满无数个随之可以拿得出来应对的办法。现在时间还早，等我把绿茶销售完了，空出时间跟他们好好的摊牌谈，目的只有一个现在不想马上谈对象，等我的创业有起色之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