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科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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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没流出来,水竟然没流出来,难道是神仙显灵了?!” 在数百位观礼之人的眼中,那张扎满小孔的纸板竟然紧紧贴在杯口之上,里面的水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这怎么可能?!” 田聪瞳孔猛缩,浑身一震,顿时僵在原地。 围着龙台的名儒大家、道家宗师齐齐起身,震惊地盯着田聪两指之间夹着的那支瓷杯。 国子监祭酒陶增也是睁大了眼睛,绕着田聪转了整整三圈,这才确认真的没有水滴溢出,顿时惊得合不拢嘴。 田聪回过神来,手指一颤,那支瓷杯落在地上摔成两半,杯中之水溅得到处都是。 “这不可能,定是你在这杯中做了手脚!” 他狂吼一声,死死盯着徐锐,那恶狠狠的面目就好像要吃人一般。 徐锐冷笑一声:“东西是田师和陶大人亲自检查过的,小子若是动了手脚,如何能够逃过二位的法眼?” “这……” 田聪涨红了脸,他有心反驳,可根本无从说起,却又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其实不止是他,在场之人除了裕王三人之外,几乎没有人相信,因为这个小实验已经超出了众人的一般常识。 虽然话题已经被徐锐成功从哲学思辨转移到科学实验上,但他知道惯性思维和常识思维何等强大,单凭这个试验还远远无法打破。 “既然田师不服,那小子再问你,一斤重的石头和五斤重的石头同时从三丈高处落下,哪块石头会先落地?” “自然是五斤重的石头先落地!” 田聪微微一愣,脱口答到。 话才出口,他便心中一紧,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轻轻,却邪门得紧,刚才之事余音未散,不免生出一丝忐忑,可仔细一想,分明就该是重物率先落地才对。 然而这个想当然的重物加速理论就连亚里士多德都没能参透,又何况是田聪? 徐锐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朝那书童一招手,书童掀开推车的第二层,露出两块模样相似的石头,只是大小差异很大。 接着几个书童又搬来一把人字梯和一杆大秤,陶增立刻明白徐锐的意思,亲自为那两块石头称重。 虽然有些误差,但两块石头的重量的确差不多相差了五倍。 田聪早已收起了轻视之心,深怕徐锐再玩出什么自己看不破的花样,亲自拿手掂量两块石头,重量差异的确很大。 等二人检查完毕之后,书童双手各抓一块石头,爬上两丈多高的人字梯,然后等徐锐数“一二三”之后同时放手。 著名的比萨斜塔自由落体实验在这个世界完美再现,两块石头竟然同时落地! “哗”的一声,全场顿时炸开了锅,包括陶增、田聪和围在龙台周围的二十多位鸿儒、宗师集体石化。 他们距离试验场地更近,学识更渊博,受到的冲击也就更大。 “这……这怎么可能?!” 这次不光是田聪,就连张宗年也下意识感叹了一句,望向徐锐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奇。 徐锐脸上不悲不喜,趁田聪震惊之时朗声喝道:“敢问田师,木浮于水,铁沉于水,是道否?” 田聪被一连两个颠覆常识的实验惊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时间仔细思考,一听徐锐的问题,想也没想便点头道:“自然是道!” 徐锐也不多话,朝书童点了点头,书童又掀开推车上的第三块红布,从上面搬出一个木盆,木盆里盛满水,水面上飘着一只铁碗。 “铁浮于水!” 这个试验一目了然,根本无需多言,田聪一见此景顿时如遭雷殛。 徐锐哪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还不等他醒过神来,书童早已按照徐锐的吩咐又搬来一个火炉。 火炉柴火正旺,上面驾着一口小锅,锅里竟是沸腾翻滚的热油! 数百道震惊的目光顿时被那口装满滚油的热锅吸引,虽不明白徐锐还想干嘛,但之前接踵而至的震惊已经让人对他产生了本能的期待,一见又有新东西,顿时更加兴奋。 “田师,你可敢把手伸入这滚油之中?” 徐锐指着油锅,一脸狞笑地问。 油锅烹人,这可是传说中的地狱酷刑。 见徐锐笑得像是阴间小鬼,阴森可怖,田聪只觉毛骨悚然,后背上起了一片鸡皮,竟是不敢作答。 开玩笑,纸断水流或许还有蹊跷,但油锅烹手根本就是真理。 看那油锅沸腾的模样,只要敢把手伸进去,大概立刻就会被炸熟,丢一条手臂是小,若是感染,便是连命都可能保不住。 见田聪涨红了脸,浑身不住地颤抖,徐锐哈哈大笑着往油锅走去。 离他最近的陶增顿时大惊:“小友不可!” 张宗年也是脸色一变,立刻冲上龙台,想要阻止这个疯狂的年轻人做下蠢事。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徐锐当着北朝最顶尖的数百位学术大拿,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了沸腾的油锅之中。 “徐兄!” 观礼席上,裕王三人豁然起身,死死盯住龙台,脸上又惊又忧。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所有人都被徐锐这个疯狂的动作吓得惊骇不已。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在场之人看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惊诧的情景。 徐锐的手掌在滚油之中来回搅动,白皙的皮肤竟然没有半点变化,他的脸上也不见丝毫痛苦之色。 足足十几息之后,徐锐才将那只手掌抽了出来,甩掉油渍,高举过头,数百道目光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掌依旧红润白皙,竟是毫发未伤! “不会吧,难道他竟是水火不侵的陆地神仙?!” 目睹此景之人心中无不生出这等荒谬之念。 徐锐哈哈大笑,指着面如死灰的田聪道:“天地万物是道,纸板断水,双石落地、水中浮铁、油锅烹手亦包含于万物之中,自然也是道。 小子一连问了田师四个问题,田师统统答错,这不是对道之一字一无所知又是什么?你不学无术,欺世盗名,安敢在这龙台之上开口讲道,闭口论道?” 有了这四个震撼人心的试验在前,徐锐的总结陈词就好像山呼海啸一般震慑全场,呆滞的田聪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望向徐锐的目光透出浓浓的恐惧。 “你……你不是人……你施了妖法!” 田聪再也顾不得宗师身份,指着徐锐惊恐大叫。 徐锐大笑道:“妖法不在我身,而在你心,你的无知才是最大的妖法!” “你……” 徐锐四个实验堂堂正正,一举击垮了田聪的心神,就好像他之前先声夺人连下四城,此时风水轮流转,轮到他阵脚大乱,一身所学无法施展,被驳得说不出话来。 龙台上,陶增再不理会灰溜溜的田聪,而是正了正衣冠,朝徐锐郑重一拜。 “小兄弟真乃鬼神之才,恕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多有怠慢。” 徐锐连忙还礼,谦虚道:“哪里哪里,小子所学都是小道,怎当得起陶大人如此大礼?” 陶增抬起头来,真诚地问:“小兄弟如此大才,必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您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来徐锐方才所为太过惊世骇俗,便是连国子监祭酒陶增都怀疑他是哪路神仙所化。 徐锐心中苦笑,正要解释两句,观礼席上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他便是大破南朝武陵黑旗、犀角两支亲军的北武卫亲卫佐领徐锐!” 徐锐微微一愣,便见肃王站在观礼席上朝他眨着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言一出,全场又一次炸裂,就连陶增也瞪大了眼睛。 泾阳之战引起的风波何等巨大,在场之人又都与官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然听说过北武卫出了个能通阴阳,请仙雷的陆地神仙。 只是没想到此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如此年轻。 原本这些学究、鸿儒初闻徐锐的传说时,只当是有人胡说造谣,嗤之以鼻,今日一见这神鬼莫测的手段,哪还会有半分不信? 特别是最后那个油锅烹手的壮举,除了陆地神仙,根本无法解释。 就在众人惊诧之时,龙台正南的凉亭突然卷起珠帘,从中缓缓走出一位鹤发童颜,身材枯瘦的老人。 一见这老人出场,一众道家宗师立刻起身朝他抱拳下拜,不仅是他们,就连儒家一众鸿儒和观礼的数百高官名士也都集体起身行礼。 徐锐看着老人缓缓走向龙台,哪还猜不出他便是所谓的道家第一人,长庆子甄竖黎?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大boss终于要出场了么?” 他微微眯起双目,口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