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公路】砸不碎的镜子
冷书文的话一下子点醒了在场的人。 的确。 以往的时候,大都是诡客们和鬼斗智斗勇,但这一次因为有了宁秋水的存在,他们和厉鬼第一次正面『交锋』被无形化解掉了。 以往他们在血门里,哪里见过这么强的npc? 那么多谨慎的诡客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他却注意到了。 “当然,我们现在没时间去研究这个叫宁秋水的npc身上的秘密,重要的是先想办法在酒店里活到明天雨停。” “既然那个宁秋水没有让我们直接干碎厕所的镜子,那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去做。” “他也许知道一些重要的秘密,只是不方便告诉我们。” 冷书文缓缓道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我们这一次进来,没有人携带有『信』,但那九人,从一开始就跑在了我们的前面,说明他们手中有『信』。” “如果他们之中有『罗生门』的人,那么携带的『信』可能还不止一封。”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尽失先机,想要活着离开这扇血门,我们必须要利用每一次和重要npc互动的机会!” 冷书文发言结束,靠着沙发上的胖女孩叶语挽起了自己耳畔的长发,轻声道: “我也觉得。” “咱们最好离厕所的镜子远些,其实……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解手都可以不用去厕所。” 他们和npc不同,经历的可怕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如何活着对他们而言,永远是第一考虑要素。 生死之外的事……都是小事。 “刚才隔壁008的那个胖子全越山房间里就传来了镜子碎裂的声音,之前还发出了带着恐惧的惨叫声,宁秋水不是说刚才在隔壁闻到了血腥味儿么,其实我也觉得……他多半是触发了什么『条件』,已经被鬼杀死并且『替换』了。” “之前门口的服务生不就是吗?他左右颠倒,所以看着才那么奇怪,这似乎像是一种『暗示』。” “总之,这酒店太邪门儿了,咱们今天就忍忍,要么别解手,要么就在……” 叶语话说到了一半,突兀地停止。 三人觉得奇怪,看向了叶语,却发现她直勾勾盯着窗户口。 已经没有了玻璃的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皮肤惨白,半张脸溃烂的人。 正是全越山。 他站在那里,和之前的气质完全不同,浑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那溃烂的半张脸配合窗外阴翳的光线,总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两方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也许是全越山发现了窗户的玻璃已经被卸下,又或者众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他的身体竟开始朝着右边平移,上下没有一丝丝的起伏。 这一幕果真是看的屋子里的人浑身冒寒气。 若是人,走路怎么会没有起伏? 这家伙……果真是被鬼替代了吗? 它来到几人的窗外又是为了什么? … 002。 一名脸上长着些许雀斑但很好看的年轻女子坐在了沙发上,任由旁边的另一名面容丑陋,身材胖硕的女人摸着柔滑的大腿。 她脸上露出了僵硬的陪笑,另一只手搅动着手指,似乎很是不安。 “林姐,那『信』上写的什么?” 林风瞟了她一眼,嘴上叼着的烟飘着呛人的烟雾,对着身边的这名俏丽女子熏着。 后者竭力忍着,绷紧脸上的肌肉不让自己打出喷嚏。 “也没什么……” 她用力在俏丽女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满足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 “厕所里的镜子有『忌讳』。” “不能沾水。” “跟外面窗户的玻璃一样。” 俏丽女人一听,脸色微微一喜。 “那我们只要不去厕所,直到明天早上……” 林风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第八扇血门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算我们不去厕所,这座酒店里的鬼也许还会搞出其他的幺蛾子……” “啊?那,那怎么办啊林姐?” 林风眼神不断闪烁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片刻后,她对着俏丽女人道: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梁月,烟灰缸给你,去把厕所的镜子砸了!” 一旁的俏丽女人笑容僵硬。 “啊?我,我吗?”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去?” “可,林姐……” 林风看着梁月那副害怕的模样,骂道: “没用的东西!” “就你这样子,半个月后还想一个人过第六扇门?” “见着鬼,吓得路都走不动,给你『信』也是浪费!” “都告诉过你了,镜子不能沾水,让你拿的是烟灰缸,又不是矿泉水瓶,你怕个鸡毛?” “搞快点!烟灰快掉老娘腿上了!” 林风那表情仿佛要吃人,梁月一想到林风在外面的手段,讪讪一笑,忙接过了烟灰缸,又看了看站在门口抱着胸的中年男人姚存义,后者对着她微微点头,温柔道: “去吧,『信』不会骗人,林姐说没事,那就应该就不会有事。” 姚存义淡定的表情似乎能带给人安稳,梁月点点头,来到了厕所门口,深吸一口气拧开了门。 她拿起烟灰缸,进入了厕所。 由于胆小,梁月没敢关门。 但随着身体被厕所的灯光一照,她还是莫名觉得不安。 视线,落在了镜中的『自己』身上。 对方也拿着烟灰缸,凝视着她。 不知为何,梁月生出了一股陌生感,好像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不是自己一样。 “还没完吗,就这么个破事,你要拖多久?” “烟灰都掉老娘的腿上了,搞快点!” 林风那暴躁的催促声从外面传来,梁月心脏一紧,也不敢再继续犹豫了,猛地抓着烟灰缸朝着镜子挥去! 嘭! “啊!!” 巨大的撞击声传来,同时伴随着梁月的尖叫声。 门外,林风和姚存义对视了一眼,后者急忙来到了门口,将门拉开,发现烟灰缸碎了一半在洗漱台,镜子却完好无损。 梁月则跌坐在地,捂着一只流血不止的手,脸上的软肉抽搐着。 那只手似乎被裂开的烟灰缸划伤了。 血溅得到处都是。 “怎么了?” 姚存义没有进门,对着梁月关心地问道。 梁月颤声道: “我,我不知道!” “我刚才挥动烟灰缸砸向了镜子,镜子没碎,烟灰缸却碎了……我发誓,我刚才真的砸得很用力!” “那面镜子,那面镜子有问题!”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